Sherrile妞

2.5次元girl
上辈子大概是猫
超级甜党
吸血鬼控
RO UO
锦上添花大法好
六人横杠
站双黑太中,闪恩,朱修,柯哀(新志),秀透,盾冬

Le Ciel-EP2 Fake End

(持续崩坏......)






エルフの森の中 空を見上げ
風の先に 君の匂いを探す
剣をかざして楽園の頂に立つ
地平線に君の街が浮かんだ
Run! Run! Run! Run!
二人に星が降りそそぐ
もう二度と 夢を止めないで

 

 

(在精灵的森林里仰望天空,

循着风找寻找你的气息,

擎着剑伫立在乐园的至高点,

地平线上浮现出你所在的城市,

星辰向着奔跑的我们飘零而下,

请不要再,

让这份梦境就此止住)

 

 

 




店门打开的时候带进来一股风。

还未到营业时间的Le Ciel像童话里百年无人涉足的城堡。

可那位公主殿下并没有在沉睡,而是坐在吧台边专注对付一块看起来很可口的蛋糕。

明明是酒吧,却放置着大大小小的玻璃鱼缸,硬是装饰成一座水族馆的模样。

店名不是叫天空吗?

 “水槽是蝴蝶飞舞的天空。”————潦草的字体醒目地落在看板旁的涂鸦墙上。

缓缓流动的幽蓝里,两条斑斓的蝴蝶鱼在交尾,纱样的鳍宛如翩然的双翼。

这是你无法去试图解读的逻辑。

除非你是这间酒吧的另一位拥有者。

 “Ryo又不在?”

“别说得我好像留守在家的妻子一样。”

“你难道不是?”

......

“那也不准你说。”

“遵命,大小姐。”

Jin揶揄地轻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牌递过去。

“Joker?”

“是有些棘手来着。”

“还不是因为他老人家总是收留些奇奇怪怪的人。”

“嘛,真要说起来,我们不都是他老人家收留的奇奇怪怪的人么。”

“Boss这次怎么想到派我们?这种LevelSSS+的任务不应该找他最信任的Tomo&Toma吗?”

“人家小情侣在欧洲度假啦,再说Boss不也很疼你吗?”

“疼我就给了间酒吧?”

“这次任务顺利完成的话,你要酒庄估计都不成问题。”

“Boss开价了?”

“没,他等你和Ryo自己去跟他提,到时候就放开胆漫天要价吧。”

“看来这次是Platium了。”

“你还担心什么,能同时控制11个人造6层幻象,你们俩可真是超神了。”

“唔,多称赞一点,我不介意的。”

“行吧,服了你了,欺诈师sama”

“才不是这么简单,”Tatsuya用叉子尖刮着盘子边缘的奶油,“骗人可是一门艺术。”

“一个在吧台吃着Mille-feuille的酒吧老板说这话听起来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等我入侵了你的大脑,我说的每个字你都得深信不疑了。”

“放过我吧,我还要攒钱买地呢,”Jin耸肩笑笑,“等Ryo回来以后你们就出发吧,指令Boss会发到内线携带上。”

说完,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拍了拍Tatsuya的肩。

“Good luck~”

“你不来?”

“你和Ryo一起的话,我还玩什么?第一局就checkmate了。”

 

 

 

Le Ciel的楼上,是Ryo和Tatsuya的住所。

或者说,是他们称之为“家”的地方。

只有经历过从小被亲人遗弃,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才最懂得这样的归处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当初用钥匙打开房门,看到眼前这属于他们的一方天地时,Ryo开心地抱起他转着圈圈,亲了又亲。

“Tatsuya,我们终于有家了!”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他们甚至还养了一只小狗,白色的博美。

起名叫“Chibi”。

这是Tatsuya决定的,来自Ryo小时候养的一只黑色柴犬的名字。

因为无法医治而在那个雪天长眠在了Ryo挖的一个简陋墓冢里。

那是Ryo第一次体会到面对逝去的悲伤与无力,也是他第一次亲手将一个生命埋葬。

他又怎能料到日后自己会被收养者赋予令人胆寒的“葬仪屋”的名号,像挥舞镰刀的死神,轻而易举地收割灵魂,没有半分侧目,不带丝毫怜悯。

这样的一路荆棘,满身泥泞,相伴在身边的人,便是Tatsuya。

所以他全都明白————只要是Ryo的,

那些习惯,

那些喜好,

那些伤痛,

那些遗憾。

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彼此都心知肚明。

是他们无需言语的默契。

 

 

 

就当Tatsuya躺在沙发上抱着Chibi百无聊赖的时候,Ryo回来了。

那白乎乎的小雪团雀跃地跑向它的另一个主人那里大献殷勤————没办法,每次只有Ryo回来,这里才能立刻充满生活气息,就像睡美人终于等到了吻醒自己的王子。

外面似乎是下了雨,Ryo的前发和衣襟上都带着斑斑水迹。

“饿了吧?我买了章鱼烧,你喜欢的那家。等下我再做个炒饭。”

把食物放在厨房料理台上,一转身,却是Tatsuya伸出双臂绕住Ryo的脖颈,整个人黏了上来。

“怎么了?”

Ryo把人拥个满怀,有些好笑自家这只平日里容易害羞又难讨好的小猫咪突然这么主动。

没有半句回答,Tatsuya把脸埋进Ryo的颈窝并开始像刚长出獠牙的小兽般对着那块皮肤轻轻啃咬,并用幼滑的舌尖舔舐着凸起的筋脉,细细描摹着轮廓。

“你是在,勾引我?”漆黑的眸子黯了黯。

“Fufu......反应真迟钝......”

“那我就,尽情享用了。”说着便搂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一把横抱起,没有走向卧室,却是去了书房。

说是书房,更像是间乐器室。

整齐摆放着两人加起来数十把吉他,萨克斯,架子鼓,键盘,还有一架大三角钢琴。

“你们俩未来哪天‘金盆洗手’了就去组个地下乐队吧。”Jin曾这么开玩笑。

未来啊,真是无法触及的遥远————

他们从不敢去想未来,怕种种瑰丽的憧憬转瞬幻灭如镜花水月。

现在,

当下,

此刻,

他们只有彼此。

紧紧相拥,

宛如世界末日来临前的抵死缠绵。

好像所有星辰都要坠落,整片银河都要殒没。

三千世界鸦杀尽,不见天明。

Chibi一蹦一跳地想跟进来,被Ryo顺手关在了房间外。那对小小的前爪在门上扑腾着挠了几下见无人理睬,便恹恹地回去自己的窝里趴着了。

Ryo将Tatsuya放在未合上盖子的钢琴上,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琴键曲不成调地奏响着欲望与欢愉的乐章。

闭上眼,那些与快感一并席卷而来的疼痛在体内叫嚣汹涌。

————我是知道的,

你常一个人去水族馆,看着大片大片的沙丁鱼在巨型牢笼里成群结队地相互追逐着形成水底风暴,仿佛在炫耀着自欺欺人的自由。

所以我把我们的店布置成你喜欢的样子,能让你有安全感的样子。

只是我想要告诉你,

不要害怕,

即使是没有尽头的黑夜。

我从不忍放任你形单影只。

你看那些鱼————

被玻璃阻绝了温暖,被过滤器掌控着呼吸,被照明灯赐予微光————

却仍游弋着生生不息。

就像我用渺小的蓝色火焰,

守护着你。

请不要否定我的存在,

请不要夺取我的意志,

请不要抹杀我的思想,

我甘愿同你一起做这囹圄之中的困兽————

无论是痛到泪流满面,

还是伤口鲜血淋漓,

我都欣然接受。

声音,

身体,

全都给你。

我只想在这个与你盘旋交合的世界,即使局限在狭小的鱼缸里,都是窒息的美丽,是我全部的天空与海洋。

 

 

可是,

已经,

太迟了吧。

 

 

 

如鲸入海,如鸟投林。

义无反顾,避无可避。

我注定会遇见你,

也清楚要失去你。

 

 

 

“是你吗,Joker?”

 

 

 

按照指令,破解出密码,一步一步接近控制中心。

他们所做的不像骗术随便扯一个谎那样粗糙,或是像催眠下一个指令那样单调。

它的操作过程精细而复杂。

Ryo的意象是骨头和烟雾,Tatsuya的意象是雪花和蝴蝶。

先由雪在被选中对象的四周像屏幕一样投影空间假象,再由骨头搭建起让对方身临其境的多维结构,随后蝴蝶开始编制幻境,给意识包裹上层层的茧,最后是消弭意志与记忆的烟雾,自此被控制者就会完全沉浸在他们所掌握的方寸之中,像提线木偶任由他们操纵。

这便是“葬仪屋”之名的由来,制造一场终幕的走马灯。

潜入惊慌的叛变者的大脑,选中特定区域读取信息————

马上就可以揭晓真相。

令人,

恐惧的,

真相。

“是你吗,Joker。”

Tatsuya又问了一遍,却是肯定的语气。

确定,

我要,

失去你。

“你不都看到了吗。”

甚至都不曾挣扎,Ryo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千百万次让他沉醉的笑容。

“你难道没有厌倦这一切吗,这样的生活,做一颗杀戮的棋子,永远被人捏在手心。”

“厌倦了这一切,”他偏着头的模样像是懵懂的孩子迷失了回家的路,“那,也包括我吗?”

“Tatsuya,我们是不同的。”

从来都是不同的。

我们是搭档,

恋人,

家人,

却原来,

是不同的。

只是我徒劳地想要留住你。

他硬生生钉在原地,强迫自己目睹那个人头也不回地远去,每一步都把来时那漫漫悠悠的岁月与殷殷切切的往事踩得支离破碎,每一步都像一丝蔑笑一句哽咽一声叹息。

你再笑笑吧?

再骂骂我吧?

请用你的臂膀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我的世界,

下雪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这幽闭的空间,连尘埃都了无生气,大概是真的被女巫下了诅咒。

那两尾鱼仰面翻着浮在水里,奄奄一息。

吧台下的角落,酒杯残渣四下溅落,一个纤细的身影蜷缩着,在晦暗中不住地战栗,轮廓渐渐透明。

“他走了,”那又绵又沙的声音虚弱到近乎听不见,像果酱和炼乳都已被挖走的草莓刨冰,只留下半融化的糖水无望地被搅成浑浊一片,“他把所有的灯都关上了,所有的。”

消除了。

溶解了。

心被粉碎了。

分崩离析。

“你不是只有他,”Jin轻轻摸着他的头,像在安抚着小婴儿入睡,“只是你别的都不要了。”

————“你连你自己都不要了。”

 

 

 

 

 

————“快点!再快一点!”

沿着记忆里的路线往回狂奔着,脑中的景象却在一砖一瓦地剥落塌陷。

————“好好想想,Tatsuya!到底谁是鬼?!!”

终于看到那座中世纪风格的建筑,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踏上每一格楼梯都像失控的十指敲奏着黑白键,琴槌重重击在弦上,曲调杂乱无章地一齐涌向最后的高潮————

再上一级台阶,猛一抬头发现————

上不去了?

自己原本住的那层根本没有任何房间,只有一处被封死的阁楼。

一滴

两滴

赭红色的粘稠液体从那扇禁锢了很久很久的门后溢出来,越淌越多,腐蚀了地板,一层层渗下去。

仿佛整座楼都在哀泣。

————原来我没有猫。

————我也没有你。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摇摇欲坠的顶层,外面被举着火把的教众包围了

鬼会挖走人类的心脏,因为他们苍白而麻木,需要依靠蚕食自己所不具备的感情与记忆才能维持伪装。

————那我的心脏呢?

————也被挖走了吗?

————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什么都,

感觉不到了。

救救我————

谁来,

救救我。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那本书————

“After I Wear Red Gown”

其实一页都没有读过吧,

不然就能知道真相了。

答案,

一直就在里面。

Ryo?

Jin?

Kazuya?

到底是谁呢?

翻开泛黄的纸张,

上面赫然只有一个名字————

 “Tatsuya,我们是不同的。”

凄厉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是谁无措又绝望的呼喊呢?

屋顶,

墙壁,

地面,

全都不堪负荷地开始崩塌。

————“原来囚禁在这个世界里的鬼”

————“是我自己啊。”

茫然跪倒在一地瓦砾血泊中。

我不曾有过所谓的回忆吗?

我不曾有过所谓的感情吗?

我不曾有过所谓的真实吗?

那么我爱的那个人呢?

他真的存在吗?

他在哪里呢?

他爱我吗?

爱我,

吗?

Ryo?

狂乱的悲伤山呼海啸地袭来,将他瞬间吞没。

天昏地暗。

 

 

 

 

 

“啊Ta Chan你醒啦。”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温和的笑容。

“Kazuya?”

挣扎着半坐起来,脑袋昏沉沉的。

“我这是,在哪里?”

“怎么傻了?你昨晚在沙发上看着那本书就睡着了,真是的,好歹躺回床上啊。”

“书?”

他低下头,看到了手边那绯红色的封面————
“After I Wear Red Gown”

倒吸一口凉气。

眼睛猛然睁开。

————

“欢迎回来,Ta Chan。”

 

 

 

 

 

 


遠くの意識に 刻む君のイニシャル
落とした涙 紡いでくメロディー
やぶれたマントが時の終わりを告げる
まぶたの向こうに君の声 聞いた
Run! Run! Run! Run!
君に会いに行く そのまま
もう少し 恋を止めないで

 

(借着那渐行渐远的意识,

刻画出你名字的缩写,

坠落的泪水交织成一首旋律,

被风撕烂的斗篷宣告着那已然耗尽的时间,

阖上双眼的我,

听见了近在眼前的你的声音,

就这样跑去只是为了与你相会,

别再,

让这份爱就此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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