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ile妞

2.5次元girl
上辈子大概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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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控
RO UO
锦上添花大法好
六人横杠
站双黑太中,闪恩,朱修,柯哀(新志),秀透,盾冬

Le Ciel-EP1 After I Wear Red Gown

(看番看到神志不清的产物   x)



ただ 狂おしく 日々を行くがいい 
计り知れない 爱があふれ そして仆の指は 

 

今 触れたなら この空さえも この闇さえも 
裂くよ I Want Your Love I Want Your Hate
导いて この哀しみを この切なさを 
消して I Want Your Love I Want Your Hate

 

 

(只是狂热地度过每天就好了,

不胜数的爱,满溢而出

于是我的指尖,

 

倘若此刻能够触及,

无论这方天空,抑或这片阴霾,

都将撕裂开来,

我渴望着你的爱,我渴望着你的恨

在前指引,

将此间悲伤,连同苦涩,

一并消散,

我渴望着你的爱,我渴望着你的恨)

 

 

 

马车驶入庄园。

在一座气势恢弘的中世纪古堡前停了下来。

“Tatsuya Sama,已经到了。”

车内的人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长时间坐着导致僵硬的四肢。

手边摸到了一本书————

“After I Wear Red Gown”

这本书是Jin给他的,刚才大概就是看着这本书睡着了。

说起来这个地方也是Jin告诉他的————Rhodesia圣教院,是一个与世隔绝,很适合研习魔法的地方。

他没有问Jin为什么自己不来,想也知道那样崇尚自由的人是讨厌被条条框框的教规约束的。

————“那自己呢?”他想,自己是喜欢被约束着的人吗?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不得不被约束着,因为Jin说过,如果没有人看着,Tatsuya会自我流放到世界的尽头,然后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找到他了。

任何人,

吗?

包括,

那个人吗?

 

 

“Ta chan你怎么才来!等你好久了!”

下车进入城堡,被带到自己的房间,一个穿着教会研习生袍子的人笑着迎上来。

这是他的室友,Kazuya,也是Jin的朋友。

Jin有很多朋友,只要他愿意,可以和任何人做朋友。

Tatsuya甚至都已经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跟Jin成为朋友的。

或者说,

他和Jin,

是朋友吗?

“快点拿上东西,我们要迟到了。”

“迟到什么?”Tatsuya刚把行李都放下。

“你果然像Jin说的那样,很容易犯迷糊啊。”Kazuya拍拍他的头,“分火仪式,今天不是满月吗。”

被催促着换上教袍,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圣礼堂,里面已熙熙攘攘聚集了好多人。

“Lucky!还有几分钟,带你认识几个朋友。”

说着,Tatsuya就被领到两个穿着暗金色袍子的人面前,似乎是比自己的黑袍级别更高一些。

“来,介绍一下,这是Tomo和Toma,这是新来的,我室友Tatsuya。”

————“真好看!”Tatsuya第一时间发自内心地感叹,他们俩就像雷诺阿画笔下的人物,充满了温暖、鲜明、迷人的梦幻般的魅力。

“哟,快看谁来了!”

眼前的一切突然变成了康定斯基的点线面,错杂缭乱又色彩缤纷,自己仿佛站在一个摇摇欲坠的临界点,下一秒就会失去平衡————

因为他见到了那个人————

极夜一样的人。

在刹那间掠夺了他所有的光。

“他......是谁?”

“不是吧,你还在生Ryo的气?”

“嗯?什么?”Tatsuya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人生气。

“你果然还在生他的气。”Kazuya拍拍他的肩走向摆了食物的长桌,“你又不是真的怪他。”

“那Jin呢?你还在怪他吗?”

“为什么突然提Jin?”

对啊,为什么呢?

猝不及防的,那人的目光捕捉到了自己,像鹰般锐利,像狼般饥渴,一股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

他赶紧背过身去,跟上Kazuya的脚步,走到餐桌边,随手拿了块蛋糕。

直到在口中咀嚼了两下,他才发现这是蒙布朗。味道还不错,只是不甚熟悉。

原来平时不怎么吃蒙布朗的吗?

那自己喜欢什么蛋糕呢?

等等,自己喜欢蛋糕吗?

这个地方不太对,Tatsuya想着,氧气好粘稠,像一杯温水里兑进了一勺砂糖,搅合了两下,看上去仍是透明的,但密度已然不同了。

整场仪式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有一大半的时间他都在偷瞄那个站在隔壁队列里的被称为“Ryo”的男人。

其实Tatsuya的眼神一直不太好,看稍远些的东西就模模糊糊的,却偏偏能把那个人看得很分明————立体的侧颜,完美的下颚线条,像出自米开朗基罗之手的雕塑。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对方突然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像正负极吻合的磁铁猛地吸住彼此。

脸颊就这样烧了起来,Tatsuya匆忙低下头,甚至来不及看清Ryo的表情。

————“为什么会生他的气呢?”

————“你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所谓分火就是依次把主教手中的火苗传给同伴,没有蜡烛之类的助燃工具,也没有手套之类的防护措施,就是徒手接过又递出。

火焰在手中一点也不烫,就像捧着一团有颜色的空气。

焰心在每个人手中都会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到了Tatsuya这里就变成了蓝色,幽幽的湛蓝,比天空更深邃一些,比海洋更纯粹一些。细看之下,似乎还跃动着若有若无的银色光点,不知是不是幻觉。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Ryo手中的火焰,是金色的,比香槟更浓醇一些,比琥珀更耀眼一些。

为什么会在月圆夜举行这个仪式?

没有人给出半句解释。

而他好像已经在这短短时间里习惯了满是疑问却无法解答的状态。

答案也不是那么重要。

不重要,

吗?

 

散会的时候Tatsuya没有和Kazuya一起回房间,他想一个人到处走走。

过了一个转角,他看见那两个很好看的人,Tomo和Toma,牵着手,亲密地边交谈边走远————原来他们是恋人啊。

这个事实是如此理所然当,就像格林童话翻到最后一页的最后一句一定是happy ever after。

那属于自己的故事呢?

Tatsuya突然记起自己还有本书,是叫“After IWear Red Gown”,之前看到哪个章节了呢?

走着走着,周围不再有其他人影。

此时已是午夜,四下里泛起了长袍也挡不住的凉意。

现在是什么季节?

好像连今天的确切日期都不知道,只能凭满月判断是月中。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片荒地。

或者说是废墟更为恰当。

为什么装修得一丝不苟,连后花园都被精心打理过的圣教会会有这么一处荒凉的地带,散落着废弃的祭祀用具和七倒八歪的木牌,简直像一个潦草的坟场。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如同泥沼上浮着的那片羽毛一样无助。

“谁?”

没等细看地上那些破旧的物品,Tatsuya就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

其实不必靠听觉,那人的气息毫不掩藏地摄来。

逃不掉了。

也并不想逃。

为什么要逃呢?

能逃去哪里呢?

这一次,他鼓起勇气去看那个人的眼睛。

啊,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忧伤的神情呢————就好像是,把全世界的灯都关上了

————是我的,全世界。

他想说句“哇你看月亮真美”来缓和一下气氛,可当他抬头,这句玩笑却说不出口————

满弦的圆月挂在空中,呈现出诡异的猩红色,仿佛一朵盛开的红莲华,浓重地染上了谁的血。

谁的,

血呢?

 “Tatsuya,”这该是他第一次听见,却仿佛已听过千千万万遍的,Ryo的声音,“我们是不同的。”

他又想问为什么了。

怎么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缘由。

可他甚至不能回答自己————

眼前这个人,

真的是Ryo吗?

然而,他吻他了。

就在他因那句意味不明的话语而感到难过的时候。

Ryo的吻清凉又微微的甜,像在口中融化的薄荷巧克力冰淇淋;嘴唇柔软地吸吮摩挲着,像蛋糕顶上那圈细腻的奶油;还有淡淡的烟草的醇香,像午夜里那支燃着的雪茄,或是冬日里鬓边沾上的The Beat。

全部都是他喜爱的触觉和味道。

如果真的有神明在看着这一切的话,他默默想着————

请让时间就停止在此刻吧。

 

 

已经来了几天了呢?

Tatsuya从来没留意过这个问题,他看到圣礼堂开始被郑重其事地布置起来。

感恩节舞会吗?

还是圣诞舞会?

总之,就是要举办舞会了。

这是现在每个人都在积极准备的头等大事。

“在想什么呢?”走廊上,手里突然被人塞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你最喜欢的Mille-feuille” 

“我最喜欢......的吗?”话一问出口,Tatsuya才恍然想起,这的确是自己最喜欢的甜点,如果不克制,可以一口气吃完一整个的那种程度的喜欢。

“怎么?又不喜欢了吗?可饶了我吧。”Ryo轻笑着,一手揽过Tatsuya的腰,拥着他往前走。

Ryo的嗓音有些沙哑,像珍珠色的母贝里含着石砾,可那句话的尾调却是微微上扬的,像小狗毛茸茸的尾巴,翘起来蹭在小腿皮肤上,痒酥酥的。

不知怎么,Tatsuya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一只小狗的。

可他没有狗,房间里只有一只猫。

连那只猫的名字他都无从思考,于是在Cat和Tom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可没兴趣对着Tiffany的橱窗吃早餐。

而当他在试图抱起Tom却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对猫过敏的。

对猫过敏,却养着一只不知名字也不知来处的猫。但既然他们都有在研习魔法,或许这种情况是可以治愈的。

就差一点,他没去深究,究竟需要治愈什么————是对猫过敏,还是自己莫名混乱的记忆。

“Ryo觉得,我穿红色怎么样?”

“嗯?你已经在为舞会选服装了吗?倒是从来没见你穿过红色,我喜欢你穿蓝色,不过,”Ryo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廓,“Tatsuya迟早会为我穿上白色。”

要烧起来了。

心脏快要烧起来了。

现在可以确定,自己是爱着Ryo的。

这难道不是毫无疑问的吗?

记不记得有什么重要的,此刻他早已不觉得Ryo是之前第一次面对面便接吻的陌生人。他们仿佛早已相爱了几百年,在数个冗长的世纪里不断争执又和好,始终亲密无间。

可还有一个问题。

他稍微用力从Ryo的怀里挣脱出来,站着不动。

对方也跟着停下脚步,转过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大概以为他又想出了什么刁钻的要求。

“Ryo,”他必须要问,“为什么,我们是不同的?”

那双黑钻一样的眼眸突然暗了下去,他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那一瞬间熄灭了。

就像骇浪积聚下吞噬船舶的萨特大漩涡,他想,自己会在这样的目光中粉身碎骨的。

但下一刻,那滔天的阴霾完全消散,瞳孔中又闪动着金曜石般的光轮,一如往常万里无云的晴朗。

腰重新被搂住,也许搂得更紧了一点,“你还在做噩梦是吗?都怪Jin让你看了那本书。”

什么噩梦?

什么时候?

什么书?

为什么又是Jin?



回到房间就看到床上一个巨大的天鹅绒方盒。

“这是什么?”他把盒子捧起来,非常沉。

“你的舞会礼服。”

“谁送来的?”

Kazuya撇了下嘴没有回答,显然觉得这个问题过于白痴了。

打开盒子,是一条大概灰姑娘才会拥有的礼服裙,他想不需要南瓜车和水晶鞋,所有的魔法都集中在这条裙子上了。

清澈而神秘的蓝色,让他想到那晚分火仪式上,掌中焰心的颜色,还有被玻璃封存着的,蝴蝶飞舞的地方。

玻璃?

蝴蝶?

那是哪里呢?

拉扯了一下蓬蓬的裙摆,质地高级的蕾丝层层叠叠,像蛋糕堆起的奶油花边。

“Kazuya,为什么我得打扮得像个洋娃娃?”

“因为Ryo喜欢啊,type是橱窗人偶什么的,”Kazuya头也不抬,“反正你从没有拒绝过他,哪怕是在生气的时候。”

这是自然的,他心想,只要Ryo露出一点无奈的笑容,说着“饶了我吧。”,自己什么都会愿意去做的。

又或许,就是为了让Ryo说出这句话,自己才会跟他闹脾气的。

“果然就像Jin说的,你们俩已经没问题了。”

“Jin?”

“嗯,他说的,每次你跟Ryo争吵以后,自己就会和好,不会超过三天。”

“三天?”

“那家伙虽然是个笨蛋,但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说错。”

“你还没开始为舞会做准备吗?”

“舞会?我可不参加。”

“为什么?”

————“因为Jin不在吗?”

“我可是很忙的啊,大小姐。”Kazuya把Tom放在了膝盖上开始逗弄起来,不对猫过敏真是让人羡慕。

“忙?”Tatsuya觉得自己一天天的简直闲得发慌,几乎都在神游中度过了。

“我跟你可不同啊。”

又来了。

又一个人说和自己不同。

所以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是长了犄角还是长了尾巴?

“你不试穿一下吗?”

“不用了吧,既然是Ryo选的......”

“也是,毕竟他是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人了。”

最了解,

吗?

“可我甚至都不了解自己。”Tatsuya低喃着摇了摇头。

“正常,”Kazuya给Tom顺着背上的毛,“最不了解自己的往往就是自己本身。”

“恐怕真的是......”

“你那本书看到哪里了?”

“书?”

“就是Jin给你的那本。”

“啊......”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After I Wear Red Gown”

他都忘了去夹一张书签。

所以是读到了哪一页呢?   





“唉你们听说了吗?”

“是那件很可怕的事吗?”

“我还以为鬼只是传说里出现的。”

“什么鬼?”

听到领座几个女生谈论的话题,纵是一向不爱凑热闹,也掩不住好奇心。

“你没有听说吗?有鬼出现了!”

“果然百年不遇的血月就是预兆啊。”

“怪不得要举行分火仪式。”

“分火仪式不是因为满月的缘故?”

“才不是!”

“据说是圣教会建成以来头一次举办这么大规模的分火仪式呢~”

“那鬼到底是什么?”

“没有人见过啊......”

“或者说,没有人见过以后还能活下来吧。”

“不过你大概不用担心。”

“嗯?”

“你不是可以看到妖精的嘛~”

“饶了我吧。”笑着说完,Tatsuya才恍然发现自己这句话的语气有多像Ryo,于是思念的情绪就如同雨季的尼罗河水涨上来汹涌泛滥成一片,要把意志的金字塔顶都淹没了。

————“想要见到他,只有这个渴望而已”

明知是,

不可能的爱恋。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喜欢该是令人快乐的,却感到了悲伤。

就像血色的满月之下,Ryo亲口对他说出,“我们是不同的”,那样无法负荷的悲伤。

是这一切都不对吗?

那自己到底是喜欢他的吗?

自己喜欢的人,

是他吗?

“在想我吗?”耳边凑上那个蛊惑的声音,迅速缠绕住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呢?”

是啊。

没有了。

除了Ryo以外的万物,

都是虚无的。   






舞会不是该在礼堂举办吗,居然被通知来到了教会前庭广场。

广场中央燃烧着熊熊篝火。

而约好时间见面的Ryo,也没了踪影。

人群里有眼熟的身影,是Tomo和Toma,他们穿着红色和黑色的带有暗金纹样的祭祀服。

他便走过去打招呼。

“大家怎么都来这里了?不举办舞会了吗?” 

“哪来的舞会呀,篝火是为了驱鬼。”

“因为鬼是怕火的。”

“鬼!?”

“鬼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

“可Kazuya没有告诉我......”

“Kazuya,是谁?”

“我室友,分火仪式上就是他给我介绍你们认识的。”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室友?你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什么?”

“你那本书里有提到规则吧。”

“什么规则?” 

“驱鬼仪式的dress code————Rouge&Noir。”

“你不也穿着吗?”

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蓝色舞裙不知何时已变成了一席红色长袍。

像染上了谁的血。

像那天晚上猩红的满月。

After

I

Wear

Red

Gown

“你没事吧?”

顾不上对面错愕的两人,他转身发了疯似地往自己的房间狂奔。

所有的对话像失控的走马灯,一帧一帧在他脑海里飞快掠过。

————“鬼是怕火的。”

————“舞会?我可不参加。”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没有人见过鬼。”

————“你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我跟你可不同啊。”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

Kazuya是鬼吗?

他不是Jin的朋友吗?

对了!

Jin!

自己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他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

还有Ryo!

想要见到Ryo!

比任何时候都想!

Ryo为什么也不见了?

在哪里?

在哪里?

他在哪里?

那本书!

他突然想到!

一直以来自己所寻求的答案————

“After I Wear Red Gown”








    

今 光と影で描かれた 
絵のような世界が目の前に 仆を惑わすのか 

 

この罪さえも この罚さえも ただ受け入れる 
そして I Want Your Love I Want Your Hate
抱きしめて この爱しさも このエゴさえも 
すべて I Want Your Love I Want Your Hate



 (此刻的你,

用光与影描绘出的,

近在眼前的画作一般的世界,

难道是想令我迷乱,


 连同这罪孽,

与这惩罚一并纳受,

以及,

我渴望着你的爱,我渴望着你的恨,

紧拥在怀,

无论是这份爱,

还是此间的自己,

综上一切,

我渴望着你的爱,我渴望着你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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